“什么?毒药泡酒?”
病人横眉驳道,“我已染了疫毒,怎能再用毒酒?”
陶莹莹不满地睨他一眼:“以毒攻毒不懂吗?”
“以毒攻毒,想要攻破岂非易事。”纪方酌沉思半晌,忽然抬头对何树道:“何大夫。”
“哎。”
“不知您铺子里,可否有一类矿物药材。”
“矿物药材?”何树从抽屉里拿出一面书页,上面密密麻麻题满墨字。
“倒是有一些。石膏,滑石,雄黄,石燕……”
“没错。”纪方酌迅速打断,“是这一味。”
“雄黄?”
苏年问道。
纪方酌收回目光,移向药铺高高一面杉木药柜,视线定格在顶排角落。
“就是它。”
“雄黄微毒,泡酒便可内服。我酒肆里正好有还未揭盖的黄酒,麻烦何大夫取些雄黄,研磨成粉带来吧。”
说罢又看向病人,道:“若是你儿女也有此般症状,也捎带一些雄黄酒回去。轻症则外用,重症内服,莫要拖延。”
[1]《桃花庵歌》明·唐寅
本章参考:
[1]《本草纲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