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养蛊这么多年,虽然也听说过一些强大的蛊虫会在成熟期时为宿主带来情期,但那多半是发生在情蛊身上,活死人蛊他自己还真是头一回见,忍不住就想近距离再多观察观察。
可观察完了,他同时也不由得为谢怀宁的意志力感到惊叹。
所谓的情期原本也不应该算什么苦差事。
毕竟苗人多情,要是换做寨子里的其他人,他们早就快快乐乐地找个顺眼的人度过情期了,哪用像他这样费劲内耗。
他托着下巴看谢怀宁,再次提议:“你真的不愿意在我这里找个姑娘吗?楼里面最受欢迎的几个花魁已经偷偷在门口看了你好几天,你就一个都看不上眼?”
说着,略略停顿,暗自思索一番,又像是想起什么:“一直传说大夏民风开放,叫人乐不思蜀。还是说你到了大夏,竟也好起了男风?唔……要真是这样,你告诉我你的喜好,我去对面的小倌馆给你亲自物色几个就是。”
谢怀宁本来就虚弱,听着苗乌的声音更觉得聒噪头疼:“小舅舅,如果你没有正经帮忙的法子,就出去吧。”
苗乌自然也不是不心疼他,但是这两天他古籍翻烂了也没找出什么好的缓解方法。
而且根据他这几日的研究,他还没敢和谢怀宁说,一旦蛊虫到成熟期,来了第一次的情潮,只怕往后便是惯例,每到此时就会固定要来一次。
他偷眼看了看谢怀宁,做了半天思想建设,还是没开口。
其实这也不算什么,苗乌乐观的想,说不定到时候他就成亲了呢?一旦成了亲,这所谓的情潮不就是最好的夫妻情,趣?说不定到时候谢怀宁还得感谢他呢。
他这么想着,咳了声说道:“看你这一身汗,我还是去外面叫人再给你打桶水来泡泡澡,顺便再煮壶宁神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