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雪冲着韦衡“汪汪”叫,拽着高勒往韦衡身边走。
韦衡看着很高兴,蹲下身摸了摸冲雪。奉玄和亲兄弟缘分浅薄,几乎没体会过兄弟间的情谊,韦衡让他叫自己“哥”,他叫久了,就真把韦衡当兄长看——现在或许也当姐夫看,他见韦衡过生辰时显得高兴,自己也替他高兴。
韦衡站起身,对奉玄和佛子说:“老话说得对,真是不同人不同命。我过生辰,忙得脚不沾地,你们两个倒是偷了半天清闲。”
佛子说:“小韦将军是贵人,我和奉玄是闲人。”
高勒似乎喝过酒,面色微红,听了佛子的话嘿嘿一笑,对韦衡说:“我们想像少将军那么忙,也忙不起来呀!”
韦衡嗤笑了一声,说:“想忙还不容易吗,你去军营帮着刷碗,肯定忙得想不起来我。”
高勒说:“咱是壮士,不是刷碗点灶的火夫,少将军不能大材小用!”
韦衡对高勒说:“壮士,休息休息吧。”从高勒手里接过狗绳,替冲雪解了绳子。冲雪在院子里撒欢,高勒自去休息,韦衡和奉玄、佛子一起往府中走,韦衡说:“外人都走了,咱们自己歇一会儿。往年我姨母在,他们不敢做什么,今天我姨母不在了,他们非要让我喝几杯,我哪敢儿喝酒?让高勒替我喝了两杯。中午席上既然有人劝酒,我说了几句话就躲着去了,没怎么吃东西,咱们今天早点吃晚饭,吃完了我带你们去城墙上,看打铁花。”
佛子说:“麻烦小韦将军了。”
韦衡说:“太客气啦,第五兄弟,你看奉玄就不和我说这些。”
奉玄说:“麻烦心准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