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向来不管安和王死活,在这里遇到南宫泽兮,实在是意料之外。

眼下南宫泽兮明显在给洛煜北撑腰。

洛煜北要讨个说法,他就必须给个交代。

“奴不过奉旨办事,今日这事也着实委屈了安和王,奴回宫后会一五一十禀明陛下。

届时该如何罚,又该如何补偿,自会明了。

若安和王不解气,奴便替安和王便杀了这些禁卫军如何?”

他说得轻巧,好似在场的百来号禁卫军不是有血有肉的人,而是些无关紧要的蝼蚁罢了。

亲兵们都知田公公是个疯的,但之前没过多接触。

现在亲耳听到他说出这话,还是不适地蹙起了眉头。

禁卫军们更是面色一白,有几人当即就跪了下来。

“安和王饶命!安和王饶命啊!!”

洛煜北充耳不闻,只道:“田公公要惩治他们,何必借本王的手?只是心怀不轨之人,都能坐上禁卫军副统领的位置,想必其下禁卫军也未必有多干净,田公公还是要彻查一番才是。”

“喏。”田公公垂首应下。

就在众人以为一切都要结束时,田公公忽然话锋一转,“怎么没瞧见容公子?”

饶是做好了会被问的心理准备,亲兵们还是颇为紧张地看向洛煜北。

“容璟本是江湖中人,喜好自由,他说入宫两载,都没好好出去玩过。

本王便给了他一些盘缠,让他游山玩水去了。

怎么?田公公刚怀疑本王与逆党有关,现在又要怀疑本王杀了容璟,对陛下不敬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