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未来三个月的解药,因为是烈性蛊毒,所以每三日便要服用一次,否则蛊虫会吞噬我的心脏,蚕食我的血肉,最终会把我变成一具白骨。

我今日在宫中吃了一颗,下一次毒发,便是三日后。”

容璟的声音带着急切,如同深陷泥泞的人想自证清白。

“将军怀疑我靠近你的目的,我能理解,可我不希望将军因为我体内的蛊毒,而怀疑的我的真心。

我把自己的性命交到将军手上,若在任何时候,我的所作所为让将军起了疑,将军大可把这解药扔了,一旦毒发,只需一个时辰,这世间便不会再有容璟。”

他说的真挚,手中温热的瓷瓶,此刻仿佛带着灼人的温度。

洛煜北想都没想,就要把解药还给容璟,可容璟却摇着头拒绝。

“为了靠近将军,我选错了路,现在说什么好像都是在辩解,我唯一能证明真心的方法,就只有这个了……”

这时,马车停了下来,车夫的声音自外面响起。

“安和王,容公子,王府到了。”

洛煜北只得将想说的话咽了回去,抓起容璟的手,快步带他回卧房。

连正在训兵的苏凌怀给他打招呼,都没管。

“这急匆匆地,是要干什么啊?”

苏凌怀疑惑的盯着洛煜北离去的背影,视线又落在二人紧抓在一起的手上。

看清是洛煜北主动抓着容璟的手腕,惊得差点跳起来。

“怎么回事?!洛煜北开窍了?”

扭头,见府兵们动作一致地仰着脖子,也在往洛煜北离开的方向看。

苏凌怀连忙出声训斥:“训练还没结束呢!都给我继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