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喜洁,她身上的血将她的素衣弄脏了......
“.......别动。”姚月的脸掩在她的肩颈处,闷声道:“折玉姑娘,你……你还没答应呢。”
宁安失笑。
随着雪地上一朵落梅被踩在雪中,溢出暗香,她低头,凑近姚月耳边,那微红的耳垂血色弥漫,似有情意。
她低声道:“你说谁?”
姚月也笑了。
“宁尊主,宁安,我的......怀黎。”她突然抬头,眉眼盈盈处,是再也熟悉不过的模样。
两人视线交触。
姚月歪头道:“你到底应不应?”
满树梅花枝干轻晃颤动,她突然被人抵在树下,眸色温润如昨夕。
只是话还未落实,一个蛮横缠.绵的吻便倏然落下。
堵住了她的唇。
两个人你来我往,最终还是宁安更胜一筹。
她的五指穿入姚月乌发,在人眸色氤氲,眼底似有层薄薄水光时,终于舍得放过,她们鼻尖相抵,气息交触,在寒冷的冬日里,像是两只抱团取暖的野兽。
——只有彼此。
“......师尊。”
宁安笑时,桃花眼极其秾丽,即使是琥珀色的浅眸,也压不住那浓烈的艳色。
她又在姚月微肿的唇侧落下一吻,滚烫无比。“应……自然应。”
女人语气虔诚,似庙中踏过高山险地,终于祭拜到最为信奉的神灵。
她垂眼,似在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