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是年前把这事儿解决掉。”
信安侯沉吟了会儿,“好。”
三言两语间,穆师伯轻易的把事情推给了玉师侄和师侄的师弟们。
穆疏影咂一口苦涩冰凉的茶水,“此事……呃、就到这儿了?”
侯爷搓着花白的发尖,看一眼乌漆墨黑的天,摇了摇头,“……十年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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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几天,叶想的晕船突然严重,吃不下喝不下,光吐黄水,穆疏影唯有调整药方,叶想灌下药后,清醒的时间就很少了,到晋京都没能完全清醒过来,最后是被塞进箱子装成货物,被抬下船,用一辆驴车拉进城里,中间又换了一抬小轿子,送进了一座僻静的府邸。
待药效过后,叶想醒来,发现自己不在船上,愣了许久,摸摸身下暖和的炕床,四下环顾,在床边矮桌上发现了一个茶壶。
四周家具陈设讲究,风格清雅素净,比电视剧里的摆设还要好看些。屋内地面以木板铺地,十分干净且光亮,显然常常打扫,可能是……刚打的蜡。
叶想一边胡思乱想,光着脚直接踩在木板地上,还好不觉得冷。她拿起沉甸甸的茶壶,对着壶嘴咕噜噜地灌水,嗯,茶水也是温热的,似乎还是好茶。
喝饱之后,叶想慢慢爬上床,还在想这里是什么地方,便听到有人在轻声说话。
“阿妍,小夫人醒了吗?”
叶想寒毛立起,惊吓中扫一眼空荡荡的房间,发现门外依稀能见到两个人影,立刻提高了警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