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恕罪,除夕那日臣是不小心喝多了,以后再也不会了。”
“知道过分了就好,贵庚了你,还成天跟老五喝酒,看你这眼睛乌青乌青的。”
信安侯讪笑两声,“嘿嘿。”
神特么嘿嘿。
皇帝没好气地甩甩袖子,“你除夕夜里说的选拔英才最近一直在准备吧?朕可听到了不少小道消息。”
“哎,我这不是等着殿下发明旨呢吗?这要是不发,我明儿个就当比武招亲随便搞搞,如果发了,我才好大肆宣扬啊。”信安侯面上十分恭敬,话说出口却十分儿戏。
“朕问你,这事儿是你提出来的,你可有把握全部处理好?毕竟这流程同科举不一样,礼部帮不上太多。”
“怎么会帮不上呢?这场地筹备,报名、比试、选拔等流程他们能做到的可多了。”
“你意思,你就只管到这儿?”
信安侯愣了愣,笑问:“陛下需要臣管到什么程度?”
“从头到尾。”
“我主理?”
陛下挑了挑眉,带着几分挑衅,反问:“做不到?”
信安侯安然自若,丝毫不受影响,“臣下既站了出来,就做好了所有心理准备,无论做到何种程度,都是臣应该的。”
“准备好入朝了?”
“倒也不是这么说。”信安侯脸色微变,悄悄后退一步,“我江氏传承数百年,从来只管领兵打仗,从不敢踏足朝堂,此次献策,除了部分私心,不过是想为国分忧,若臣能选出足够的人才,陛下又何必执着于臣……微臣这身体咳咳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