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名?”
叶想看她一眼,疑惑,“对啊……之前不是跟你说过的吗?你忘了?”
信安侯脸色复杂,“你什么时候恢复的记忆。”
“哦,就过完年之后……多久来着,上个月……还是上上个月来着……”叶想手指头相互怼了怼,试图卖个萌。
信安侯一口气梗在胸口,觉得难受,“为何不说?”
叶想继续对手指,开始翻旧账,“因为你说我们俩血缘没出五服呢,在一起不太合适。”
“我什么时候……”话一顿,信安侯再度僵住。
叶想委屈巴巴的,“我那时还没恢复记忆,你都已经害怕到连未出五服的话都说出来了,我哪儿还敢乱人常伦。”
这还能这么理解吗?
信安侯咬牙低头,无处可辩。
事实上叶想的记忆是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慢慢清晰的。
她花了一些时间来整理思绪,同时也是想冷静冷静,嗯,冷静了很久。
但今天突然冷静不了了。
因为杜玲找了上来。
叶想拉着信安侯,熟门熟路的进了信安侯的寝房,关上门栓好锁。
“杜玲一早就去我那儿找我,试探了我好一会儿,我知道她是你的人,加上实在不耐烦她的态度,便没继续隐藏下去。”
“这姑娘是个聪明人,但有的时候喜欢自作主张,以后能不用还是别用了,就算用了也别往我身上用。”叶想撇撇嘴,点名批评了好一顿才继续解释。
“她说今天明旭王非得找你俩吃饭,还说明旭王这些天暗戳戳给她递了好些书信,她都看不懂……嗯,她说你也看不懂,所以拿来给我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