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舒，我问你几个问题，你爱黎总吗？”

虽有迟疑，夏月舒还是点了头。

“那你讨厌她的算计吗？”

“很讨厌！”

“有多讨厌呢？讨厌到你不爱她了吗？”

夏月舒没说话，但心里已有答案。

“没事，这个问题慢慢想，就算确定了答案，也不代表就要遵从答案做出相应的选择，毕竟相爱的人，也会因为各种理由分开，没那么爱的人，也能长相厮守。”

“可相爱却分开，不会很遗憾吗？”

“相爱，但某些三观不合，在一起也会时常吵架，一次两次还好，次数多了，彼此都会厌烦，长痛不如短痛，分手也是种解脱。”

夏月舒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感情的事，别人说再多也无用，还是要自己领悟，张利没有继续，而是话锋一转，说起了这次公关。

“小舒啊，利姐要跟你道个歉，利姐没有能力保护好你，所以跟黎总合作了，你如果生气，那就朝我发脾气，别怨黎总，这事她真的付出太多了。”

“我是不开心，吃人嘴短嘛...”夏月舒嘟囔两句，小心地问：“她付出太多是什么意思？能讲讲吗？”

“嗯，不过我说的都是我知道，不全面。”

“没事，你说，我听听。”

于是，张利将自己知道的一一说给夏月舒听。

“本来黎总有一套不需要曝光录音的计划，但是她的人找到你爸时，发现你爸已经将录音文件发给几个国内的朋友，准备让他们帮忙曝光。时间紧，黎总来不及查那些人，只能改变计划，剪辑一份录音文件，假借你爸的手公布，并宣称你不赡养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