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豆豆凑了上去，“奥托先生，我可以证明这的确是油漆，她们把这玩意倒在自己身上。”

不远处的林峰敏锐观察出豆豆的神情变化，这感觉就像老约翰是警察局长或者河谷镇一把手。

豆豆是个有头脑的警察，这么做肯定有他的道理。

“弗斯科警员，PETA拦截我的卡车，这么做合法吗？”

豆豆苦思冥想后小声说：“差不多，他们拿到了市政府的游行执照。”

PETA虽然做事离谱，但背后却有靠山撑腰。

老约翰点点头，转身对大儿子道：“马上给斯图尔特打电话，让他带着救援队过来。”

林峰猜测斯图尔特应该是奥托家族的私人医疗师。

林峰扭头问戴维，“你以前见过这种情况？抗议者往自己身上泼油漆？”

老戴维陷入回忆，“有，但是在年轻时候的单身派对上。”

那边老约翰大声问：“谁是你们的头？”

一个金发女子举了举手。

老约翰走过去蹲下了身子，以让自己的视线跟她保持平行。

“你叫什么，女士。”

“菲洛米娜·皮普斯，伱一定是这里的老大了。”

“没错，我是约翰·奥托，那台卡车和牛都是我的。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菲洛米娜：“牧场主每年都会屠杀上百万的动物，它们不为你们而生，大自然养育了所有动物。还有纳税人出钱供养的警察，他们是这场屠杀的帮凶。”

旁边的豆豆摊了摊手，本来想当个吃瓜群众没想到还有自己的份。

老约翰点点头，“菲洛米娜，你种过地吗。为了让作物获得高产量，你不得不杀了地上地下所有东西，虫子，蛇，狐狸，老鼠，野猪甚至是狼，它们又做错什么？只不过为了填饱肚子。”

不等女子开口，他继续说：“所以我想问的是，你为了面包可以杀死那些动物，我为了吃上晚餐不能杀掉牲畜，为什么。你们想给动物们主持公道，这实际上是统治者才会去做的事情。”

“如果买卖这件事情有问题，州政府会来处理，拦截我的卡车只是徒劳。”

他加重了最后一句的语气，关爱中带着点胁迫。

坐成一排的抗议者们没有人敢说话，被老约翰的气场完全压了下去，或者说是震慑。

接下来开始做抗议者们的思想工作，说他的大儿子班奈特刚才过于鲁莽，给每个人发放50美元作为精神损失费，并且承诺会认真考虑他们的诉求。

“老家伙适合当美国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