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味道不知道怎么形容，如果非要形容的话，大概就是泔水味。

也不知道庞阿姨怎么弄出来的。

虞炽见她表情，忍不住轻笑了声。

文沐讪然：“我去给您重新做一份。”

虞炽却摇头：“咖啡就不用了，麻烦帮我换成果汁。”

文沐又看向老A。

老A说：“麻烦帮我也换成果汁。”

文沐点头，将两杯失败的咖啡端走了。

随着文沐的离开，书房的气氛产生了微妙的变化。

刚才的轻松消失无踪，老A的坐姿不自觉端正了几分。

虞炽恢复了公事公办的态度，将话题拉了回来：“如果你找我是为了这件事，我能给你的回答是：我是商人，能让我动摇的只有利益，如果你不能从这方面说服我，就请打消你的念头。”

老A沉默了一瞬，然后下定决心道：“如果成功签下‘179’，king战队愿意多接两个商业合作。”

虞炽挑眉，神情淡淡：“不是说现在这样已经是极限了吗？”

老A深吸一口气：“虞总，我们游戏圈奉行一句鸡汤：人总要学会突破极限。”

几次跟这位虞总谈判，他都感觉被对方拿捏得死死的，之前还会企图挣扎，这次因为刚才那杯比泔水还恶心的咖啡，他想好的说辞全忘干净了，偏偏又因为紧张，怎么都想不起来，只好直接亮出自己的底牌。

虞炽是king战队最大的股东，老A自然也有股份，但对比股份站额，说老A是给虞炽打工的都说得过去。

战队里的事物，虞炽一般放由老A做主，但一旦关系到决定战队走向的大事，还是得虞炽做主。

因为老A自己心里清楚，自己没什么商业头脑，他的心思都放在手下队员和比赛上，而虞炽却是一个厉害的商人，而战队的发展需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