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怀璧有气撒不出,想故技重施约见秦惜珩卖惨,偏偏秦惜珩也像是转了性,竟然托词身子不爽拒绝赴约。
这些事横在他心里已经好几日了,就在他思虑着该如何再往前走时,太子着人来传话,让他以潭垣伯寿宴为由,给赵瑾下帖。
秦潇是什么意图,谷怀璧再清楚不过,他以为只要赵瑾能来,秦潇就能重新重用他。可他现在才清醒过来,赵瑾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赴这场寿宴的。太子早有预判,之所以故意来这么一出,就是想将这位梁渊侯引到另外的地方。
谷怀璧一时不知是该恨自己反应迟钝,还是该恨秦潇冷血无情,翻脸不认人。
绵韵阁的厢房内,公策迪左拥右抱,还不忘给同席的几位添酒。
“这可是我们鞑合的顶级好酒,用羊奶酿的,叫摩莎赫,用你们大楚的话来讲,叫做羊尊酒。”
赵瑾浅抿一口,觉得舌尖刺辣辣地一阵火烧,比邑京的酒水不知要强劲多少。
宁修则不及思量,一口直接下肚,那辛辣味儿顿时呛得他满脸通红,眼泪都冒了出来。
“好、好酒。”他一边拭泪一边竖起大拇指。
公策迪看他这模样,哈哈大笑起来:“你们的酒,太寡淡了,跟喝山泉水一样,没意思。”
秦穆道:“世子这话就不妥了,所谓一方水土养一方人,酒也是一样。你喝惯了这羊尊酒,自然觉得其他酒不合口味。”
赵瑾端着酒樽又喝了一口,心里有了个主意。
她忍着那股辛辣的味道,将剩下的酒牛饮完,正要说话,忽见厢房的门一开,一个声音紧跟而来:“世子远来是客,怎能来此等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