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难为,做仪安公主的驸马更难为。
“阿瑾,你出什么愣。”秦佑驱着马与她走到一排,一看她脸上未好的血痂,不免吓了一跳,“我的个乖乖。”
“叫谁呢。”赵瑾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啧啧,”秦佑盯着她左颊上的痂又看了一会儿,摇头不止,“阿珩这丫头,下手也太狠了些吧,这巴掌我看着都觉得疼。”
赵瑾懒得理他,嘴里轻轻“驾”了一声,驱使座下的马走快些。
“那日我碰巧不在府上,否则要知道你找我喝酒,我哪能不理会呢?”
秦佑追上来,在她耳边如念经一般,“哎别不说话啊,不然这两天咱俩就凑一窝吧,省得你跟阿珩一个院子,还得看她的脸色,这丫头,越大脾气越坏。哦还有啊,你跟我在一处,那些说你闲话的就不敢来了。”
赵瑾斜眼看他,“那殿下能缝上他们的嘴吗?”
秦佑拍拍胸脯,大显自己的仗义,“行啊。为兄弟两肋插刀都不在话下,缝几张嘴又算什么事?”
赵瑾翻了个白眼,此时很不想跟这个没头脑的愣头青说话。
“对了,还有件事得提前跟你说。”秦佑又道,“咱们这次是陪着父皇来狩猎的,但是众所周知呢,父皇不会亲自去打猎,最多骑个马,去林子里溜一圈。所以这猎场基本上就是给大哥、太子和阿珩他们准备的,哦差点忘了,今年还多了个鞑合世子。我先跟你说一声,你到时候记得,别往林子深处跑,那里都是他们的地盘。”
赵瑾听他这么一说,问道:“公主还会射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