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提及赵瑾,秦潇就想到近日里那些不大顺耳的传闻,问秦惜珩道:“听说你如今待赵瑾不错,怎么,看上他那张脸了?”
“好歹算我的救命恩人,总不好继续板着张冷脸,省得被人说我心冷面寒。”秦惜珩面不改色,慢条斯理地说,“至于看上他,那就更不可能了,莫非太子哥哥觉得我欠他一份情,就该本分地以身相许?”
秦潇看她神色如常,稍作松气道:“我倒不是这个意思。赵瑾此人能说会道,满嘴谎话,我只是怕你被他的几句甜言蜜语给骗了。”
“太子哥哥拿我当小孩呢?”秦惜珩又白他一眼,道,“好歹也是父皇赐婚的夫妻,有些事情,我同他总得把面上功夫做足不是?”
“倘若父皇逼着你们有子呢?”秦潇又问。
秦惜珩眼眸一垂,过了半晌才道:“那也不过是奉旨在床上滚一遭罢了,出了门,当然还是各为己路。”
她说完,带着几分自嘲笑了笑,似是毫不在意,“就他那副样貌,我睡一夜也不亏。难道就许你们男人三妻四妾,到了我这里,就不能择美色了?”
宁皇后闻她此言,有些诧异道:“你如今不念着谷怀璧了?”
“我光念着有什么用?”她淡淡地看着宁皇后,“当初母后不是也劝我断了这份妄想吗?如今我好不容易决定放下了,母后不为我高兴吗?”
宁皇后道:“你二姨当时劝的没错,谷怀璧攀不上你。你现在能自己想通最好,等时日一长,再与赵瑾有个一男半女,剑西的兵权,就能慢慢从你父皇手中转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