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瑾就差对天发誓,“真好全了。”
她带着秦惜珩来马厩牵马,挑了其中的一匹,把缰绳递过去,“飞琼是臣从小马驹养大的,最是温顺。”
秦惜珩问:“去哪片草场?远吗?”
赵瑾牵了另一匹马与她并走,道:“黑山头,不算远。”
这是梁州西南侧与羌和接壤的一块广袤草场,羌和自来依附大楚,对于黑山头,两国并没有明确的分界线。
秦惜珩长年锁闭在邑京,最多只去过猎场,还从未见过这样无垠平坦的草原。她迎着从噶尔迦雪山吹来的风,冲赵瑾挑眉,“比一场?”
赵瑾笑道:“公主确定要跟臣赛马?”
秦惜珩道:“怎么,怕输给我了没面子?”
赵瑾觉得好笑,“这话,应该是臣对公主讲吧?”
秦惜珩问:“那到底是比还是不比?”
赵瑾正要应声,忽然看到了什么,就这么迟疑地盯着那个方向看了一会儿。
“怎么了?”秦惜珩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只见百步开外的地方好像站着一人一马。
“碰上个熟人。”赵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