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惜珩充耳不闻,继续对察柯褚道:“我是挺想与你比比骑射,就是不知你敢或不敢。”
察柯褚看着她这具瘦弱的身躯,很是不屑,“我有什么不敢的。”
“阿珩……”赵瑾劝不动了。
“行。”秦惜珩点点头,“输了之后,烦请朝着邑京的方向对我师父认个错、道个歉,我就不追究其他了。”
察柯褚觉得好笑,不知她的信心从何而来,道:“若是我赢了呢?”
“你赢不了。”秦惜珩就瞥了他一眼,眸子里像是燃起了赤焰之火。
“嚯——”
将士们发出着长短不一的嗤笑之音,几乎都不相信察柯褚会败下阵来。四名大将也似是来了兴致,互相对视一眼,都是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模样。
赵瑾站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她清楚察柯褚的本事,生怕秦惜珩夸下了海口收不回场,最后还得她来调和。
秦惜珩摘了耳上的坠子塞给赵瑾,“帮我拿一下。”
说完,她看向察柯褚,“怎么比,你定。”
察柯褚不是大楚人,也不会大楚人的那些客套和迂回,于是并不推让,直白道:“我们草原上常用红花作为彩头,不如就定马上穿杨,百步往返,先到者为胜。”
秦惜珩目测了一下距离,问道:“就这样?”
这次轮到察柯褚莫名起来,他问:“公主莫非有更好的比法?”
秦惜珩扬起嘴角笑了笑,“都已经比骑射了,连珠箭不玩玩?再或者,抛石为饵,十声之内,射多者为胜。”
察柯褚对她的轻视不减,说话中仍带着傲意,“公主急什么,马上穿杨不过是比试的第一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