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澄荆问:“殿下的意思是,要在华将军身上动手?”
秦潇道:“其实并不需要对华展节做什么,单就这份知遇之情,就够钱一闻为孤所用了。”
宁澄焕沉寂良久,方说:“若是能拉拢他,自然是更好。”
秦潇对他道:“孤也不怕告诉舅舅,孤现在不敢再信周茗说的任何一个字,除非他能自证清白,与赵瑾毫无任何私交。”
宁澄焕阴沉着脸,眼中看不出是怒还是怨。从进宫到现在,他就没遇着一件顺心的事情。
“大哥?”宁澄荆叫他一下,问道:“殿下既然这么说了,周茗那边可要让人盯着?”
“盯。”宁澄焕就不信周茗胆敢暗中与赵瑾联手,他气得狠了,从椅子上起来时太急,骤地觉得眼前发黑,脚下晃悠几步后又跌坐了下去。
“大哥!”宁澄荆忙来扶他。
秦潇被这一幕吓着了,始知自己今天闹得过火了,赶紧也来问着宁澄焕:“舅舅,您怎么样?”
宁澄焕摆摆手,揉揉鬓角的穴位后慢慢地缓过神来,叹气道:“臣没事,殿下不用担心。”
秦潇看着他鬓边的白发,想到他也是为自己操心才会如此,心中便满是后悔,想为自己之前的态度道歉。但他身为太子,这话又说不出口,遂道:“孤让御医来为舅舅请个脉吧。”
“不必了。”宁澄焕扶着宁澄荆缓缓站起来,“今日的事情太多了,臣要回去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