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慌忙翻到最后一页,日期是五年前。

“如果你没跟祈颂偷晴,没有谋害母亲,这份遗嘱,母亲也不会作废。”

“我,我能分到这么多钱?”白娇激动得瞳孔震动,脸上的笑容刚浮起,就被容璟一句话打入了地狱,“但现在它只是一份废纸了。”

白娇怔愣了三秒,“怎么可能是废纸?是你从中作梗,容璟,你不想让我得到这些钱,是你做了手脚!”

白娇激动得大口喘气。

容璟皱眉看着她,“你真是精神出问题了,当初可是你亲手签的离婚协议。”

“那个不算,这个才是真的!”

白娇嘴里一直喃喃着这份才是真的。

“白娇,你真是这个世界上最愚蠢的女人,放着爱你的人不要偏偏要去犯贱!”

容璟眼神犀利,专挑白娇的伤口刺,“看看你现在,就算申请了破产了,今后只要你银行卡里有钱,就会立刻被法院冻结,这一辈子,你都要背着巨额债务,当一个见不得光的老鼠。”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白娇握住耳朵,缩在角落,她手里死死抓着那份作废的遗嘱。

“你对祈颂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她现在连敷衍你都懒得了,而你的宝贝女儿季昭,她认你吗?还是把你当垃圾一样。”

“不……不要说了……”

车子开到了目的地,停了下来。

白娇的车门被打开了,两个白衣大褂将她拖下车。

“别,别碰我!你们是谁?”

白娇奋力挣扎,余光瞥到大门口的牌子:香山精神疗养院。

“我没病,你们放开我,我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