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诗晴话都没说完,就被任芝打断赶客,她一愣。

但转念想到任芝现在肯定被楚昔气得上头,自己不要在这里撞木仓口是对的,于是“嗯嗯”了两声,跟任芝说了句“那芝姐你好好休息”,就赶紧离开了。

赵诗晴从帐篷里出来的时候,刚好被走下房车的楚昔看到。

楚昔望着她匆匆离去的身影,再看看她和任芝睡的那顶橙色帐篷,眼睛眯了眯。

眼底闪过一丝嫌弃。

乌黑的天空上浓云滚滚,空气中多了一丝潮湿,是风雨来临的前兆。

她回帐篷的时候,任芝已经躺平在床上,盖着被子了。

真难得,工作狂今天居然不加班了。

楚昔舌尖和上颚一碰,发出一个“啧”的音节。

“今天这么早就休息,是因为和赵诗晴聊得很开心吗?”

“和她没关系。”

“她在我帐篷里待了多久?”

“你问这个做什么?”任芝侧卧过来问她。

楚昔坐到床边,“考虑下我要不要在这里喷杀一遍酒精。”

她说着,朝任芝凑过身去,有模有样地嗅嗅任芝身上的味道。

像一条警犬排查违禁物品。

任芝伸手把她脸推开。

“你干什么?你属狗的?”

“你那么紧张做什么?我闻闻你身上有没有茶味。”

“哪来的茶味?”任芝不解。

她这段时间都没喝过茶。

楚昔神情莫测地盯着她,勾起唇又神秘一笑。

她狡黠的眼神仿佛在说:你自己体会。

任芝花了几秒,还真心领神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