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任芝回到马厩里该给马加草就加草,换水就换水,毫无心情与其他人聊天,整个人就是埋头苦干,专心工作。
更别说搭理楚昔了,楚昔只要一走近她身边,她就马上换一个地方忙。
所以女人嘴上说的不生气,和心里的真不生气了,完全就是两件不同的事。
楚昔轻轻叹气,又望着任芝的背影,干看了好一会儿。
大概是看着两人骑了马,好玩,肖翰也请来了一位马场的饲养员,牵着他挑好的一匹白马到空地上。
肖翰在饲养员的帮助下胯上这匹体型高大的白马,说道:“师父,谢了,走吧。”
饲养员牵着马缰,带着马平稳的向前走,就像公园里的骑马娱乐一样。
楚昔不知道这样有什么好玩的,小孩子才喜欢。
但肖翰好像很自得其乐,左右转头,到处眺望风景,身形在马背上簸了簸,忽然情绪饱满地开嗓:
“白龙马,嗯~”
楚昔:“!!!”没想到她还能第二次听见这首经典儿歌。
肖翰一脸沉浸。
“蹄儿朝西,嗯~”
合着原来他觉得自己昨晚唱这首歌唱的还挺好的,自信的表情和笑容挂在肖翰扬起的嘴角上。
楚昔默不作声,迅速转头离开了。
半晌后,她走到马场外围去采花。
这边长得都是一些五颜六色的野花,生机勃勃,沐浴过阳光、雨露和新鲜空气的山花总是要比温室盆栽里培育出来的要显得鲜活些。
而且种类丰盛,即使是在砖瓦的缝隙之间,也有“苔花如米小,也学牡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