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架上的书籍晃荡着,天蓝色的小书桌发出沉闷的响声。
绕过长长的装饰用品,只开了一盏夜灯的卧室光线昏暗。
任歌在阮奕带领下才能找到她的床,两人一同倒下。
通往阳台的窗户忘了关,冷气从外面灌了进来。
阮奕吟声说了“冷”,任歌却也等不及去关窗,只把被子拉到两人身上。
沙哑说了声。
“抱歉,小奕。”
再度亲吻阮奕,凉意与滚热一同缠绕着她。
引她与任歌一起愉悦地度过这场突发的易感期。
三个小时后,阮奕因为寒冷苏醒。
阳台的玻璃大窗还开着,外面似乎下雨了。
任歌紧紧抱住她的腰,还在沉睡之中。
被子早被两人踢到床底下去了,两人这时完全被寒风吹着。
“乖乖。”
“我去关下窗户,好不好?”
阮奕小心从任歌怀里离开,关上窗户后立马打开空调。
拿了床新被子给任歌盖上,她却没有了睡意,穿上睡衣坐在床边。
任歌那方面的欲望一直很低,还没有自己高。
在一起后,她也解释过原因,没有特殊情况下,她可以做到腺体和信息素一丁点反应都没有,只是在人类世界,易感期时没有抑制剂,加上任歌要隐藏身份,才会那么难受。
今天这样失控的情况明显不正常。
和第一次她因为吃药强行抑制而形成的反作用很相似。
阮奕想起之前几次任歌突发的易感期,都是和陈夕有精神力和信息素的交锋。
一个不该有的想法突然在脑海中冒出。
难道是,家里有人是Alpha,或者是Omega?
阮奕拍了拍脸,想要把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从脑海里踢出去。
可猜测一旦产生,就像种子在土壤里生根发芽,总是要结出果实的。
“不行!”
阮奕不喜欢胡思乱想。
她起身离开了卧室,想要找寻一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