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事的话, 我们可以先走了吗？”

阮奕不知道任歌为什么突然说“对不起”, 但她清楚那人现在需要安静。

“好的，有需要我们会再联系的, 你们可以走了！”

得到警察答复后，阮奕立刻拉着任歌离开。

两人到了车上后, 任歌的情绪依然没能恢复正常状态。

“乖乖。”

“这是怎么啦？”

她在手机上，只跟阮奕说了火锅店有人打架，但没说是因为自己的精神力。

阮奕一时也没想到是这个原因。

“学姐。”

一开口, 任歌的声音就在哽咽。

“我今天用精神力了。”

说话的时候，阮奕已经搞清楚了。

“因为陈荣是吗？”

“他说了难听的话，对不对？”

阮奕没有提打斗的事，她知道任歌现在很自责。

抬手摸了摸任歌的脸, 跟着难过的人一起难过。

“对。”

“他侮辱我对小奕的感情。”

想起那句糟糕的话, 任歌的精神力不自觉释放。

阮奕的手因为身体本能一下落了下去，她感觉到了压制力。

“学姐！”

“对不起！”

任歌当然也能感觉到。

第一时刻道了歉，还做出下车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