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守在尚锦城的两个人都是老油条了,对于如何处理这些事情自然是得心应手。
但现在的问题就在……这次是有人刻意要引他们去做。
“我们若是不去,他又会怎样?”钟离提出了一个问题。
“那恐怕只能祈祷一下这里的朝廷发现及时,能够阻止深渊教团的计划了。”景元陈述着这个事实。
显然这名欢愉信徒并不打算将自己置身局中,可深渊教团又会对他的工作生活造成影响,所以他就把教团的动向透漏给了钟离与景元。
“他怎么就能肯定,我们一定会去?”
几乎是在生出这个想法的同时,钟离翻到了信纸的后面。
同样是长篇大论,但这次不同的是,写信人讲述了如果让深渊教团得手,下一步就是去往房城山建立据点。
钟离周身的气息有一瞬间发生了变化,虽只有短短一息时间,景元也依旧能从其中感受到这位平日里喝茶下棋好不悠闲的男人,是带领璃月走过几千年的帝王。
“看来钟离先生心中已经有了决断。”景元没被头发挡住的那只眼睛已经弯成了月牙。
欢愉信徒,当真是好算计。钟离平复好了心情,微微点了头:“是他们先惦记了不该去的地方。”
三日后的那场赛诗会入场门槛并未设多高,主办方刘家主打的就是一个人多热闹。
二人长的也是仪表堂堂,周身气度更是不俗,一番认真打扮后说是朝中大员都有人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