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啊,因为,我的愿望,毕竟是——”
「神明无法实现的愿望。」
“神明也无法实现的愿望。”
此刻,好像有谁在他耳边这样说,太过恳切,太过认真,因此,连五条悟也被她带动,附和着她说了这句话。
那声音是轻的,甜的,期待的,希冀的,羞怯的,惶恐的,带着笑音的,是他曾经听过且永不会忘的。
本该一辈子不会忘的。
然而他根本没有听过,又何谈忘记呢?
就像那绘马原本就是别人自己一个人系上的,因此树枝上没有第二个陪它一样,这是本来就发生的事情,又凭什么因为没有发生的事情觉得遗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