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昨天太过生气,完全忘记了能趁机从喜真那儿讨个亲吻……

五条悟的理想从内部开始坍塌,他又开始肠胃绞痛。

“说正事,那个令人厌恶的咒灵气息,就是伤害喜真的脏东西吗?”气味缠绕在她身上,虽然微弱,但令他十分不爽,喜真受伤那时候自己偏偏又不在。

家入硝子看出他在刻意逃避亲吻的话题,喜真前辈是他唯一无法展现狂妄自大的一面。不过这事的确重要,她摇摇头,“不一样,完全不同。”

就如上交的报告中明确写着,10月25日灵幻喜真受伤沉睡,咒灵在帐内被她全部消灭,体内残余诅咒气息于10月31日消散殆尽,也就是当日,灵幻喜真苏醒并性情大变。

“对了,悟,有件事应该没有写进报告里,喜真苏醒时,哭着喊了你的名字。”硝子自认自己这种人心中毫无浪漫主义思想,对亲友的叛离思来想去最终不过淡淡一句“真傻啊”,因此她只会实实在在地描绘那时。

“明明身体已经没有大碍,却只知道一味地流泪和哭喊,连站起来的能力都没有,仿佛是某种信念的崩塌。”硝子顿了顿,总结道:

“于万圣夜大哭的喜真,像个丢了糖走失的孩子。”

听到这些话,五条悟的眼神有一瞬晦暗不明,继而他忽然神情放松,得意地扬起嘴角,“喜真果然很在意我,做梦梦见我死掉了吗?所以迫不及待想要跟我结婚,是不想放过以后每一分每一秒跟我在一起的时间啊。”

“不,她喝醉了跟我说梦见自己在打游戏,你是她没到手的最终奖品,所以回到现实里要给自己整一个。”

硝子轻飘飘一句话狠狠戳破他的恋爱脑。

“硝子,把我送你的礼物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