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家里的传统,近期不能见血,不吉利呐。”

所谓传统不知道真假,但夜蛾知道他一定不会是遵守传统的人。

那瞬间,在全场哗然之中,被几道目光洗礼的夜蛾肯定头上白发多出了至少十根。

“那家伙就是你教出来的学生”——那些目光全都表达着这个意思。

“此事进度你之后问悟就行,他会全程参与的,但不会大范围传播。我预测一旦上面统一口径,只会动用目前在东京的术师迅速解决问题,也就是主要倚靠他。”

“好哦。”她原本也不是为了这个事来的,还有闲心跟夜蛾闲聊:“校长,你再做熊猫玩偶你家熊猫小孩要吃醋的。”

“你管我。”

夜蛾开始考虑是否将五条悟从高专隔离开一阵子,少接近喜真能不能让这两个人变得不那么像,“还有什么事吗?”怎么还不走。

“我没忘记找您帮悟要兔子,他想要只白色的兔子,开始觉得订婚仪式可以用,但后来一想好麻烦,干脆不办好了,那就结婚时用。”

……以前喜真有这么啰嗦吗?夜蛾看着手舞足蹈的高专老师之一,进一步考虑将二人都隔离的方案。

“对了,校长您现在做咒骸的细节肯定进步到了极致,请记得耳朵要稍微长一点,兔子那样才会更可爱——”

“因为当初送你的那只是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