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自认为是长辈、是前辈就能够做到一切吗?
好恨,怎么能因为“自认为”的事就一直这么做,即使自认为后辈是最强的存在也有坍塌在自己眼前的一天,何况是无力保护任何东西的她。
“你怎么在这里,你不应该在这里。”她看着不会说话、无法反应的家具,喜怒无常,如荒废许久没有使用和润滑的机器一般缓慢摇头,然后张开手掌发动术式用沉重压抑的黑暗将鞋柜整个碾碎在这方角落。
“那我要在哪里?这里有活着后辈,有我的学生,建人赶回来看我了,他会如梦中那样彻底回到咒术界吗?杰竟然真的成为教主后在骗普通人的钱,这样怎么行,悟……五条悟到底会怎么样啊……!我干了什么……我做错了……”
与抓起发丝胡言乱语并行的同时,她的胸膛起伏愈加明显,脚尖忽然一凉,打断了她对现实与虚幻的辩证。
水渍流到了喜真的脚边,顺着水渍看去是她刚刚故意为之、毫无理由的破坏。
或许是梦吧。
她向自己撒谎,然后对着阻挡在前路的玻璃碎片缓缓抬起赤足……
“不——没做过什么啊,大概是垃圾没有扫干净,谢谢你用手帮我扫地,很棒哦。”
灵幻喜真带着漠然的假笑映入正人眼中,他为这种不像人话的发言翻了个白眼。
“说真的,我建议你去看心理医……生!”他话没说完就被控制身形变成一朵花掉在地上,依旧是类似百合的花形,这次花瓣盛开了,微卷的花瓣愤怒地颤动。
喜真嫌弃地把咒灵捡进手里,再次插到窗口那只新买的花瓶里,神经质一般扯了扯嘴角,轻声警告:
“别说让我生气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