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以为是持枪袭击的猴子早跑了个一干二净,“帐”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布下了,说明其他地方应该已经被清空了。
他先前安排在周遭准备应对袭击的咒灵们意外发现五条悟这次似乎预料会有袭击,早就安排了咒术师隐藏在附近,就等着干一票大的。
不过,夏油杰转念一想,假如不是对袭击有所预料,那大概是针对自己采取的行动。
“怎么能差遣同事后辈们呢,今天本来是请他们吃饭的,想吃什么就去哪家店,随心所欲!”
五条悟理不直但气壮地反驳了他的说法,同样不走门,一脚踢碎另一边离夏油杰更近的完好窗玻璃,玻璃渣不出意外掉进了他的咖啡里。
但五条并不走那儿,选择了跟喜真一样的路线,长腿跨过窗框上时将脑壳长完整并正挣扎起来的正人随手一提,捞到了咖啡馆墙外。
“前辈既然没说让我看热闹,那谁都别看了。”
冷沉的话音未落,人已经从原地消失。
“为这点事生气了啊……有前辈关爱的人真是娇气。”长大几岁,悟却变得更幼稚了,夏油杰抖抖袈裟上的玻璃碎,提起木盒起身去监工咒术师们,看他们有没有在努力工作。
顺便,见那些灵魂陨落时幸穗的心脏会不会跳动得更强烈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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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幻喜真通过术式窥见了。
那曾透彻命运的灵魂如今吞下了一整个陌生的灵魂,被撕扯瓜分的灵魂已经死了,死物吞下算是活物的东西两样都不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