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问杰的话,我没找到他。”

被猜中心事,她沉默一秒,又回到一副谁也不关心的姿态倒酒喝,“总监会接受这个理由吗?”

“不管他们接不接受,烂到家的额外工作我又没答应,你看我像是听话的家养小狗吗?”五条悟声音沉沉,硝子看不见的眼眸中不知有什么深意,他推开门,打哑谜似的低声说:

“还没到时候,命运嘛……”

五条顺利摆脱了酒鬼们,从洗手间出来的喜真却受到阻碍。一个高壮的陌生男人背对着堵在门前,动也不动,让人没法出去。她缓缓用纸巾擦去手背的水珠,“让一让……”

那男人个头高出她不少,应该也有一米九朝上,闻言转头俯视喜真,那张满脸横肉的凶恶长相和像加了膨松剂的夸张身形让她想到了以前见过的咒灵。

这想法不尊重人,以前喜真会压下,现在她与显然是来者不善的陌生人对上眼,忽然哼出一声笑,带着醉意的语调既长又缓:“听不懂人话?还是我认错你性别了……夫人?”

听到的话语似乎与预料的不同,男人狠狠拧起眉头,从看见白裙女人走进店里他就被吸引了,那安静柔和的气质似乎毫无反抗力,只是身边有个男人举止很亲近,见她总算落单,就一路跟着晃晃悠悠的醉女人过来。

他为自己的目的克制,沉声说:“请你喝杯酒,然后……你会知道我的性别。”

“哦真恶心!”喜真独自出门时经历不少次这种搭讪,为了体面她一般是礼貌地拒绝。眼前这个好像不会听话,在听到喜真笑着说出心声的时候就伸出手要去捉那细瘦冷白的腕子,动作粗暴不耐。

“请你喝酒有什么问题吗,别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