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几乎窒息的疼痛过后,呼痛声刚要传出,那人就觉得自己的脖子一痛,然后便以怪异的姿势在这地方昏死过去。

收回脚的五条悟转向喜真时脸上却没有了笑容,他还记得自己在生气,前辈也在看自己,眼圈和脸颊都是泛着红,双眸水光一片,带着满足的笑望向他。

只望有他,眼中只看得到他。

然后喜真脚步一晃,就软软地靠在他身侧,任由醉意侵占大脑,“悟,要叫救护车吗?”

叫救护车救我疯狂加速的心脏吗?他什么也没说,直接将这样的喜真带走了。

风只呼啸了一秒钟,被最强搂在怀里的喜真仅有未被关照到的发梢被吹乱。一室黑暗中,后辈取笑的声音响起:“前辈的脸好红,是不是喝醉了,看起来一点威胁性都没有。”

反应过来回到悟家里的喜真想要起身倒杯水,动作变得慢吞吞的,刚有起来的意思却被身前的后辈以强力按回沙发。她倒是配合地倒了回去,等五条悟说出他压住自己的意图。

“喜真,你现在很像任人摆布的猫咪。”

温顺的,柔软的,静静躺在他的领域里,五条悟脱掉眼罩,闭起眼睛给与喜真一个宽松的拥抱,随即腰部也被拢住。

后辈今天摄入了两盒超甜泡芙,甜腻奶油味萦绕在他的气息里,喜真回抱他,眯起眼睛,那亮色水光便凝在眼角,“对悟不需要威胁性,悟做什么都可以。”

“……”清甜酒味传来,有成熟的桑椹味道。五条悟忽然后悔没有稍微喝点酒,他吭哧半天,还是被心底强烈搅动的念头打败,认输一般耷拉着嘴角,从口袋里掏出一直放着的木盒,打开它拿出嵌在其中的东西,同时回应着那日夕阳下的问题,对前辈要求道:

“想要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