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高临下地看着那孩子,甚至脚底不屑于挨着同他一片区域的土地,如果不是想趁着前辈未痊愈就搞清楚这件事,真不想回到这充斥着前辈鲜血气味的地方。

“家主大人,这不是您的示意吗?”在畏惧但还是好心占据上风的毛利兰的帮助下,五条家的小辈五条和成得以坐靠在树干上,话音未落脑袋传来剧痛。

后脑勺与树干摩擦,脑后的头皮似乎被磨掉一层,在树干上留下一串红色,他的头颅被一只大手紧紧抓起高高抵在树干上,脚下悬空。

“我示意你枪击我的未婚妻?和成,上次见你还是玩纸飞机的小屁孩,现在变成了不会看情形的废物吗?我的五条家糟糕成这样了啊。”开玩笑似的语气说到最后,却又将手掌下毫无抵抗的脑袋扣到树上狠狠一撞,几滴鲜红溅到五条悟那张笑起来仿佛毫无攻击力的脸上。

五条家的小辈这才意识到自己似乎在误解中做了件蠢事,他老老实实向家主交代道:“家老先生们说,您将戒指……那枚祈愿驱除邪恶灵魂、象征着好运和希望的家传戒指送给了一个有叛逃倾向的咒术师,希望我能够除掉,避免您掉入陷阱和被指控违规的危险。您……发现我的跟随但默认了……咳咳!”

“你这样看待对你的容忍?不受教育的脑子的确会出问题啊。”五条悟深深感叹,盖在那孩子头骨上的手指摁下去,五条和成的头颅瞬间低垂下去。

鲜血还在滴落……真的没关系吗?

在这种情况下,毛利兰认识到喜真所说的那个世界好像不止是非凡的力量和救助普通人的使命,他们有家族,有暗流涌动的纷争,有无情的打斗和鲜血。

还有不少持有强大力量的疯狂咒术师,与眼前对比,喜真小姐带给她的冲击倒没有这么大了。

毛利兰的心诡异地平静下来,并坚定了想法,即是对喜真小姐所提出邀请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