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伯纳德。

想到了法尔科内家族的力量,还有那冷漠的猫头鹰法庭,特梅姆嘶了一声,本能告诉她那群猫头鹰绝对不会保她。

“那么多钱啊...咳,就是有没有一种可能,”特梅姆试图找个新出路,好让情况得到些补救,大胆发言,“保留制造产业,出口转内销不行吗?”

伯纳德还是头一次如此地审视她,目光带上了难得的敬佩:“那您就会同时得罪所有人,也挺厉害的。”

说的对,那样的话连媒体都糊弄不过去。

特梅姆一时之间进退两难。

她本来还以为自己至少在苟命的同时,还能做一丢丢好事。

向后一摊,特梅姆为自己先前的不敬道歉:“上帝,我为刚刚的有关黑不黑的笑话向您忏悔,请宽恕我的罪行,圣光普照哥谭。”

给她指条明路吧。

“呃,您还信宗教吗?”

“我压根不信。”

哦了一声,伯纳德觉得她倒也大可不必为此担心,出言安慰:“上帝进不来美国的,您放心,他做不了什么。”

“?”

“严格意义来讲,上帝,也就是耶稣,他算是中东的有色人种。”

为了方便她理解,伯纳德在自己身上比划起来:“您知道的,及肩波浪长发,留胡子,朴素的长袍和手工编织的草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