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着是去送死,但这人为什么看着这么有底气,她不就是个大脑结构简单的草履虫吗?
他不可能再看错了啊。
到底是谁给她的自信。
“你们以为我是谁,区区一个法尔科内,有什么可怕的,可真是年轻人啊。”特梅姆的身上再不复刚刚的慌乱,无所谓地一摊手,仿佛这一次胜利站在了自己身边,“就等我好消息吧。”
不,你可能真的要回不来了。
“如果您执意要去的话,”大概是良心发现,更大可能也是这个挡箭牌还能再用一用,伯纳德咳了咳,“或许您会想听一听市政厅必备的、和他们打交道的五原则。”
特梅姆和迪克站在一起,虚心学习地看了过去。
其中,迪克熟练地掏出了记事本,准备把上司的名言记下来。
“第一,什么都别去思考。”
“第二,如果你一定要思考,不要说出来。”
“第三,如果你又要思考又要说,那就别在网络世界、媒体和新闻发布会上说。”
“第四,如果您又要思考又要说还非要发在网络上,那么别让猫头鹰法庭、总统和黒帮知道。”
“第五,如果以上规则你都不遵守,”伯纳德看着特梅姆,觉得这么朴实无华的话,她一定能听明白了,“那你就多给自己配几个保镖。”
是的,他在反讽。
也是在提醒,不要真的闹了个死无全尸的下场。
毕竟他的工作很忙,是没有空组织搜救队去哥谭港捞水泥桶的。
特梅姆对上伯纳德的眼神,低沉地笑了一声,自信满满地做了保证:“我还没有那么无能,就放心的交给我吧。”
说罢,在迪克的钦佩与伯纳德的迟疑中,她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