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头教育了这家伙几句,特梅姆制止了立刻就开车回大都会的行为,拿着伯纳德友情提供给的地址,让他开向法尔科内的大本营。
车子离目的地越近,特梅姆就越是手痒痒,忍不住冷笑。
就你小子叫法尔科内啊?
就你小子拿机关枪对着她的脑袋啊?
今时可非彼时,法尔科内要是不带着他的小弟跪下给她磕几个响头,都别想和她商量事情。
就今天傍晚,她冷哼一声,一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大手一挥,直接就让这个帮派在哥谭消失。
车子停下,特梅姆看向麦克尔,为自己当初把这群家伙捡回家的善行感到庆幸。
“给你个将功赎罪的机会,麦克尔,”她反手指了指即将前往的地方,一脸阴险,“待会儿,里面的那群人随便给你搞艺术展览。”
只要跟在她旁边,保护一下她的安全就行。
这对于麦克尔来说简直就是家常便饭、小菜一碟。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麦克尔瞥了好像会有很多人的地方一眼,没有下车,甚至没有任何的反应。
他的沉默震耳欲聋。
无他,社恐症犯了。
“你有个屁社恐症,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老是背着我偷偷去大商场逛街,还拿手写板跟店员说[你家咖啡太烂了,麻烦给我退钱],真正的社恐谁会去那么多人的地方?!”
他的眼神还是那么的空洞,对这一切充耳不闻。
但是肚子却叫了一声。
“确实是该到晚餐的时间了,不过很快的啦,就当饭前运动,一会儿带你去吃大餐好了吧,”特梅姆挠挠头,做了让步,“那这样好吧,你就像之前藏猫猫那样,也不用一定露面,在不远处守着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