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泽马上躺倒在床,弱不禁风地咳嗽两声。
伏特加:“……”
你再装!
琴酒没注意两人的小动作,将手里的手提箱平放在床头柜上,输入密码后打开。
伏特加惊道:“大哥,这是……”
“炸弹。”
修长的手指捏着一枚小小的芯片。
琴酒的眼瞳沁出一点森然的碧色,薄唇勾起张狂的笑意,银色的长发比月光还要冰凉。
他捏着伊泽的脸颊,迫使他坐起来,仰着头对他张开嘴。
伊泽的脸色苍白,嘴唇红润,简直像是刚被挖出坟墓的吸血鬼,舌头的颜色微浅,也像是吸干了数千人的鲜血。
琴酒的指腹按在他的舌头上,湿润挤入指缝,触碰指甲之下的软肉,温吞包裹边缘。
“舌头卷起来。”
伊泽眨眨眼,照做了。
琴酒的手指有股干净的烟草味。浓烈的硝烟味为后调,等烟雾消散开,肆意蛮狠的子弹像是要射穿整个口腔,宣示他本身的存在感。
一旦注视,就会侵略性地占据所有目光。
琴酒夹住芯片在他的舌根轻轻一按。
芯片烧出灼烫的焦味,生生烙在了皮肉之上。
伊泽闷哼一声。
疼痛只在一瞬间,很快就如潮水般褪去。
琴酒接过伏特加准备的毛巾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