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恶、恐惧、抵触地回忆着。他们并不喜欢他。
伊泽微微皱起眉心,露出孩子般的委屈神色。
明明都不喜欢他,为什么还要让他想起来啊!
被忘记的人肯定也不重要吧?而且要是有家的话,他们为什么不像琴酒那样带走他呢?
为什么啊。
不过现在没关系了。没有被琴酒捡走之前,伊泽可能会期待他们之中的某个人,哪怕带着厌恶将他囚禁起来也好,将他困在身边,给他一个温暖的住所,他甚至不需要爱。
只有琴酒这样做了。
他卷起舌头,试图舔到舌根之下的芯片。他的舌很柔软,也很灵活,舌尖用力一顶,急躁地按出几滴血腥味。
疼痛是会上瘾的。它如附骨之疽,既叫人厌烦,又叫人忍不住再深深地痛一次。
然而还是难以纾解。伊泽不想要忍耐,强烈表达出想要被安抚的意愿。
他拉住琴酒的风衣,“抱我。”
琴酒的眼里流露出难以言喻的错愕。
他第一次开始思考伊泽是不是失忆之后连着脑子一起坏掉了,智力显而易见已经流出了他漂亮的脑袋。
伊泽眼中的认真不似作假,他不死心地前进一步,试图触碰到琴酒的衣领,伯/莱塔已经抢先一步抵住了他的脑袋。
“不可以吗——”他失望地拖长了尾音。
“你觉得呢!”伏特加气得跳脚。
鬼毒这个家伙居然想要玷污大哥!不可饶恕!
他又欣慰地看着琴酒。还好大哥的脑袋是清醒的,没有被这个假装示弱的家伙所迷惑。而且现在也不冷啊,为什么要抱到一块儿……而且是大哥做这种娘里娘气的事情……
想想就觉得是亵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