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你给我好好待在这里,作为组织的耳目,在日本好好盯着那些人。”

这是荣升,伊泽应该感到庆幸。

可比起得到琴酒的信任,他似乎更加执着于自己到底在不在琴酒身边。

“你要丢掉我吗?”

伊泽的手指在颤抖,他质问琴酒:“芯片是骗人的吗?你并不是我的家人,和那些人一样,只是凑巧捡走了我,凑巧能够用得到我。你其实根本不需要我,在你眼里,我只是一次性的工具吗?”

他狠狠夺过琴酒指尖的烟,将已经润湿的烟头含在舌根底下,仿佛要哭出来了。

“不对。”他神经质地絮叨着,“你需要我,你会需要我的。”

“我不是模仿人类感情的冷血怪物了,我是被需要的。”

“我是被爱的。”

“你说过要杀死我的!”他失控地将最后一句话咆哮而出,舌根压着的烟掉在了地上,嵌入舌底皮肉的芯片变得滚烫,烫得他连说话都变得艰难。

眼尾的红痕越发明显,他一边咳嗽着一边无力地弓起了腰。青年的身形消瘦得可怕,明明这几天有在努力吃饭,也没有长多少肉,反倒看上去像被虐待了一样。

伊泽伸出手,试图抓住琴酒的衣角。

正如第一次见到琴酒时那样,黑色的伯/莱塔抵住他的额头,碧色的眼眸冷静而残忍,清醒地见证伊泽的宣泄。

“你话太多了。”

“去米花找朗姆,剩下两个伏特加会给你联系方式。”

伊泽勉强压抑即将崩溃的理智,抬眼注视琴酒,勉强开口。

“那么,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