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都吃了,又不是下人偷嘴吃的,她多埋怨几句叫人听见,那就是她对主子不满了。这种错误她能犯?
她只跟两个粗心的丫头交代:“下回可不能再这样了,要是不懂的你们可以先来问问我,免得出了茬子。”
说着便去前厅吃席去了。
正院里,下人们皆退了下去,只余身着喜服的夫妻二人,平日二人在一处时气氛十分温馨,多月来也早就彼此熟络了,但这会儿喜春莫名觉得仿佛二人像是同一回共处一室一般,浑身都不自在起来,莫名叫她心慌意乱。
尤其是在周秉的注目下,她下意识的侧了脸,找起了话头来:“你、你吃了吗?”
周秉眼中笑意闪现,微微弯下腰来,那张素来没甚表情的脸正对着她,带着从未见过的揶揄来,言语甚至称得上有些轻佻了,多日来的温润尽数化作狂肆,“害羞了?”
喜春不承认:“谁害羞了!”
周秉顿时起身,眉眼间的狂肆隐去,恢复了平日一贯的沉着,又添了几分温和,他伸手拉了喜春一把:“二哥还在前厅里等着我们给他敬杯酒的,你也饿了,先去用饭吧。”
喜春:“我们一块儿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