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祝含之过了一晚上了,还没给她回信儿呢。
丹宁想了想,还是道:“我都与姑娘说了这么多了,哪还有什么不好说的。其实,和先前我说的那位小姐家中,倒还有关系。”
周鸣玉一听这话,便想起自己之前去见原之琼时,故意提到谢家。
她原是打算挑起原之琼心中猜疑,逼迫她有所行动,自己才好顺藤摸瓜,找出端王府与杨家的关系,看看当年谢家的案子里,端王府究竟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她一颗心高高提了起来,故作平静地问道:“这又是怎么说?”
丹宁看了眼周围,再次确定无人后,方压低了声音道:“那位姑娘家中获罪,全埋在了城郊荒岗。公子昨晚前去拜祭,遇到清河郡主的死士在那边掘墓,恼怒之下——”
周鸣玉噌地站了起来。
掘!墓!
原之琼怎么敢!
周鸣玉浑身难以遏制地颤抖起来,一瞬间嘴唇都白了。
丹宁瞧见她这样,只当她吓到了,起来扶她道:“怪我。这样的事,和姑娘说什么。”
周鸣玉双腿都有些支撑不住,被丹宁扶着坐了回去。她强自忍耐了许久,方道:“没什么……我就是有些被吓到了。逝者为大,那郡主怎么会做这样的事?”
丹宁坐在她旁边,脸色也有些愤愤,道:“是啊!那家人当年对她那么好,她便是再没良心,也不该做这样有违天理的事!”
周鸣玉的手死死地攥着衣角,问道:“那墓……当真掘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