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行的眉毛皱了起来,像是极为不解,忽然脸上露出一丝惊喜:“这簪子……”
温婵的心,一口提了起来,面上仍旧不动声色:“这是妾身做姑娘时的旧物,多亏陛下把妾身那些东西都拿了回来,否则好些爱物都寻不到,妾身得伤心死。”
姜行似乎从没这么高兴过,以往暗沉晦涩的双眸,也亮晶晶的。
“你喜欢这支木簪子?”
温婵一愣:“这个,自然是喜欢的。”
下一刻,姜行的吻就落了下来,亲在她的额头,眼睫,顺着鼻尖到了嘴唇,宫人们很有眼色,早就退了下去。
他发的什么疯,现在天可没完全黑下来呢。
这一次他比任何一次都要主动,也更加温柔。
抚慰了她的身体,还问着她这样好不好,舒不舒服,不是彻底的带着浓重的占有欲,柔软的仿佛是一滩春水,要将她溺死在他的怀里。
不知亲吻了多久,温婵气喘吁吁,他抬起头来,嘴唇水润,嘴角还有一点银丝,拂去她嘴角的透明水液,姜行脸埋在她的肩颈,发出闷闷的笑,却无比满足。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好音音,你还有的学呢。”
温婵脑子都要变成浆糊了,他为什么这么高兴,又变得不正常了?
回想他们说的话,只是说了一句喜欢那木簪子,他就高兴成这样?这簪子是失忆前长风哥哥送她的,跟姜行有什么关系?因为她谢谢他,将她的一应旧物都拿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