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说书人的本事名不虚传,身在二楼雅间的锦杪却托腮打了个呵欠,指腹缓缓抚过茶盏杯口。
她可是好不容易才让傅盈同意自己出来听说书。
可现在,却没心情听下去了。
锦杪轻轻叹了一声,让丫鬟碧桃把帷帽给她戴上,随后离开了这个地方。
傅盈只许她出来听说书,是以锦杪一回到马车上,不用她开口,下人就会赶着马车往回走。
锦杪心里在想方才听见的那些话,碧桃唤了好几声姑娘,她才回过神,搭着碧桃的手下了马车,往宅子里面走。
“姑娘脸色不大好,可是哪里身体不舒服?要不要请大夫来瞧瞧?”碧桃一张圆圆的小脸上写满了担心。
“我没事,就是有些乏了。”说着,锦杪疲惫地打了个呵欠。
她是真有些乏了。
回到房间就歇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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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暮冥冥,一架马车停在宅子大门口。
狗子掀起布幔一角,心疼的目光落在里面虚弱的人身上。
里头的人过了许久才有动静,只见一只手伸出来,在夜色的衬托下,显得格外苍白。
狗子像对待稀世珍宝一般,万分小心地捧住。
傅盈下了马车后,几乎是将整个身体压在了狗子身上。
他比狗子高出一个头,这般靠着,看起来就很吃力。
但他却浑然不觉。
此时狗子的心跳得极快,这是他第一次同主人靠得这么近。
主人身上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