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婆子疾步过去把人扶回床上,“姑娘这是怎么了?脸色这般差。”
“做了个噩梦。”
刚刚那一摔,让锦杪清醒了很多。眼下她靠在床头,很平静地对张婆子说:“我没事,你出去吧。”
脸白得跟纸一样,额头上还全是汗,这叫没事?
张婆子不放心,“要不要给您请个大夫来看看?”
她倒不是担心锦杪身体,而是害怕季白不让她在这儿伺候了。虽然她也不想伺候一个窑姐,可是架不住给的多啊。
锦杪摇了摇头,“不用,你出去吧。”
张婆子一步三回头,心想得去告诉季白一声才行,免得到头来说她照顾不力。
这边季白听了张婆子说的,当即命人去请一个大夫回来。
这场噩梦除了让锦杪感到撕心裂肺的痛,还有就是太阳穴时不时会涌起一阵针扎似的疼。
大夫来瞧过后,开了一剂清心凝神的药。
季白立马交给人去熬上。
看着锦杪憔悴不堪的脸,季白意识到他必须要说点什么才好。
可他能说什么呢?
思来想去,季白硬着头皮说了一句,“殿下,这都是命。”
阖眸靠在床头的锦杪眼睫微颤,纤细的手指不自觉攥紧了身上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