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朝朝虽没看过,但是大致也知道那里面写的什么东西,所以此刻见贺霖佑如此紧张,便难免往那个方向去猜了。
贺霖佑一见她这小模样,便知道她想歪了:“你想什么呢?”
“心虚了了不是。”洛朝朝倒是来劲了,“画的什么,为什么我不能看?”
贺霖佑不想与她再解释:“还看不看书了。”
洛朝朝嘀咕:“不说就不说,我还不一定想看呢,哼。”
她翻看了那几本剩下的,发现都是哲理文学著作,甚至还有兵书,匠筑之类的,她讪讪缩回手。
“没有喜欢的?”
洛朝朝不置可否,长叹一口气:“我不想在书院的时候为了考试奋斗,放假了以后,还为了考试做准备,你这一本娱乐消遣的书都没有的吗?”@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贺霖佑抿唇,摇摇头:“为考试做准备,也无不好。”
这话,听着真是极为耳熟啊。
自打和贺霖佑成为朋友以后,洛朝朝之前每次月试前拜孔子变成了“拜”贺霖佑,平日里没得玩也就算了,连闲暇时候看的话本子也被贺霖佑一并给收走了,每到月试的那段日子,连洛文礼他们都不敢轻易叫她出去玩。
还记得有一次,她的话本子被夫子缴了,眼前之人便激励她。
“一不许出去玩,二课间不许睡觉,三每日背书十篇,我每日检查。”
若不是求他将从侯墨那里借来的书从夫子那里拿回来,洛朝朝第一个条件就拍桌子走人了,但是为了话本子,她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