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洛朝朝身侧手微微蜷缩,贺霖佑一直保持着仰头的姿势望着她,想碰,却又不敢触碰,低声开口:“我没有不辞而别,我给你留了书信,还有其他东西,可我没想到替我送东西的人,没有将这些东西给你。”
昨日,在大牢里面看见了洛文礼,被他痛骂的一顿,之后才知道了怎么回事。
他早就猜到了洛朝朝今日会找他,所以便将人给带了出来,在公主府终究是不方便,他想与她单独说说话,坦诚一切,不想再整日胡思乱想,犹犹豫豫的浪费时间。
既已是认定的人,又何必彼此试探,他早就想好,无论她喜欢自己与否,她都是自己的。
“你现在说什么就是什么,又无证据。”洛朝朝眼角的泪珠已经止住,脸上一副不信的神色。
但是见她脸色稍霁,贺霖佑神色柔和了许多,道:“证据我可以寻回来,但当时送东西的心意终究是过期了,再送,已无意义。”
洛朝朝自然知道,其实此刻他的态度,原比之前的那些东西更为重要。
可是怎么办,心里还是有气,就是不想原谅他。
他昨日知道以后,便派人去鸾州了,有些事情要查得看清其实,有些东西也必须一点不差的给拿回来,但是此刻,他只想弥补那些错过的时日,他一刻也不想与她僵持,不想与她故作陌路。
见她咬着唇不说话,贺霖佑倒是急了,身子不由得靠近一分,鼻息尽是她的气息,声音更轻柔了些许:“心里有气就撒出来,不许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