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朝朝给他倒了一杯水,看着他喝完杯里的水以后心情才稍稍平复,问道:“瞧你人高马大的,倒也是个体弱的人,大热天的没想到染了风寒。”
这话说得贺霖佑一时没有反驳,总不能说,这几日夜半三更总是起来洗冷水澡,然后又时常彻夜不眠处理公务,才染的风寒吧。
斟酌再三,他便省去了一些实情,道:“最近几日忙,趴桌上睡了一晚,第二日就着凉了。”
洛朝朝拧着眉,神色看清来极为不悦,倒也没有因为贺霖佑说这些话而放松心境,严词厉色道:“别在外面坐着了,回去歇着吧。”
若换一个人说,贺霖佑定要反驳。
好不容易公事忙完了出来坐坐,这便又要给人赶回那个无聊的寝殿,风寒好了也会闷出其他病来。
但是说这话的是洛朝朝啊。于是他点点头,甚至故意拉过洛朝朝的手,身子半依在她身上,慢悠悠地往回走。
蒋于和云桑远远地跟在后面,不敢靠得太近,毕竟怕打扰到二位主子。
没多久,就走到了贺霖佑的寝殿门口,房门是打开着的。
洛朝朝的脚刚一迈进去,身后便响起了关门的声音。她一回头,贺霖佑铁壁一般的身躯就覆了过来,寻着她的唇就压了下来。
他亲得又急又猛,似是憋了许久一般,动作也娴熟得要命,一步步勾着洛朝朝沉沦。
洛朝朝感觉压着自己后脖子上的那只手有些用力,自己脖子都被压得酸了,仍不见他松口,红唇被压得有些麻疼,两手推拒着他,以此来提醒他,她受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