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是的。”

沈思忙道：“陈小兄弟使用的武器如此特殊，实力又强，稍微调查一下，就能知道。”

他并没有抬出自己会长的身份，甚至于，连江南分区武道协会这几个字，都没敢提及，生怕触怒后者，直接挂断电话。

“嗯。”

陈凡应了一声，对此他也不意外，毕竟从一开始，他就没有打算隐瞒身份。

如今对方打来这个电话，目的也不难猜。

“沈会长给我打这个电话，应该是为了上一次的事而来吧？”

“陈小兄弟所言极是。”

沈思苦笑一声，他其实没有打算这么快就直入主题的。

“嗯，如果是那件事的话，那我可以给沈会长一个明确的答复。”陈凡不假思索道：“沈会长的好意，我心领了，合作一时，还是请沈会长另寻他人吧？”

“陈小兄弟为什么不多考虑考虑呢？”

沈思脸上越发苦涩，陈凡的回绝，也在他的预料之中，或者说，陈凡同意了，那才是意外。

“陈小兄弟，不是我沈思吹牛，炎国几个武道协会中，能将天子望气术，修炼到我这个地步的人，屈指可数，如果你我二人合作，对于陈小兄弟你的实力提升，效果绝对斐然啊，而且分成的比例，也好商量的。”

“沈会长，如果今天，你找我就是因为这件事的话，我想，答案我已经给了，没有其他事情，我就先挂了。”

陈凡语气平静道。

“别，别。”

沈思急了，“陈小兄弟，我知道，因为某件事情，你跟总部最近闹得有些不愉快，但是我跟你合作这件事，跟总部没有关系，是我个人，与陈小兄弟你之间的合作。

而是，那件事，我也听常会长说过，无论事实究竟是如何，会长他做得，确实有些不地道，我们也在劝他，让他改变主意，就是需要一段时间。”

“沈会长是觉得，我之所以不愿意答应合作，是因为凌羽的关系？”

陈凡问道。

“难道不是吗？”

沈思反问。

扪心自问，换做他是陈凡，遇到这种事情，内心也会有气。

正所谓爱屋及乌，反过来，厌恶一个人，可能也会将跟那个人有关的，通通厌恶上。

他作为副会长，被拒绝也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了。

“呵呵。”

陈凡冷笑了两声，道：“沈会长想多了，本来，我是不想说出具体原因来，但若是我不说出来，沈会长恐怕也不会甘心，那我就说好了。”

“好，陈小兄弟你有什么要说的，尽管说出来好了。”沈思赶紧说道，脸上笑容依旧。

“沈会长是否认为，江南分区武道协会之内，只有沈会长一个人，才会天子望气术呢？”

话音落下，沈思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一股不详的预感，占据了心头。

“陈，陈小，兄弟，的，意思，意思是？”

此刻的他，一反往常的沉着冷静，连说话声，都结巴起来。

“没错，”陈凡声音掷地有声道：“天子望气术，我也会。”

虽然，不是现在。

他在内心补了一句。

毕竟不把话说清楚，搞不好还会被纠缠，不如直接把话说清楚了，省得麻烦。

“天子望气术，你，你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