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距离被重新拉近。

他只是感觉眼睛有些苦涩，如长时间未闭眼那般。

除此之外，别无异样。

“已经融合了吗？”

他眨了眨眼，然后听见身后传来异响，皮特捂着脑袋缓缓爬起。

皮特这时好奇地走了过来，在江哲身上打量了片刻。

“你感觉怎么样，皮特？”江哲率先问了句。

“这么说可能有点奇怪，但我感觉，我好像...变年轻了，可我本来也不老啊！”皮特对这种情况显然不太了解。

对此，江哲微微一笑，没有解释，等他日后自己挖掘。

下一刻，皮特忽然凑了上前，仔细地盯着江哲的双瞳，然后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是我眼花了，还是你的眼睛真的变色了？”

“什么颜色？”

“黄颜色。”

“我看看。”

江哲皱眉，连忙从背包里拿出普通的镜子。

镜中的自己，双眼确实变得亮黄，仿若被打上一层高光，像恶魔之瞳。

“噫？确实变化了，有点像西方传说里的恶魔。”

就连江哲自己也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黄颜色无法消散。

然后他凭借记忆中老江的做法，竖起食指与中指在横放在眼前轻轻一划，黄颜色顿时消散，变回了正常人的棕色瞳孔。

随着剑指再度向右一划，瞳孔再度变亮黄。

这时，江哲转过头，试探性地问：“皮特，看着我的眼睛，你有什么隐瞒我的吗？”

看见这幕，皮特欲言又止，然后...

不自觉地说出了一个事实：“当时在往生村落时，我遇见了面具Q，我向面具Q提问了，曾经的面具Q也就是老版的你，那时候的你告诉我的答案其实是——【去XYZ等于2的方向，走之前将一具面具Q带进最后一个房间，方能抵达超立方体核心】，但是我对你竖起了两根手指，两根手指的意思是——【我们能活着出去】，本该我对你竖起一根手指——意味着【我们无法活着出去】”

“实际上，我们并不能活着出去。”

“‘我们’指的是没有跟年轻版我们融合的‘老版江哲/老版皮特’。”

“我当时只是想鼓舞我们的士气，因为希望才是不灭的关键。“

听到这话，江哲一脸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