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已经个油尽灯枯,我也被你打的半死不活,我爸爸是没办法才将股份给你们的,可是刚将股份给你们,就被你们以分家的名义,将我们给净身出户的赶了出来。
如果不是我表姐及时找到我们,如今水家不知道要办几场丧事了!”水乐也急了,多年压在心底的委屈以及愤怒,此刻也终于爆发!
水乐一番暴怒斥责,让周边一片哗然,谁都想不到水家会有这等龌龊之事。
“胡说八道你!”水雯被突然变得乖戾的水乐吓了一跳,无话反驳,只是怒视着她。
“喂水雯,你怎么和大师讲话呢,你还有没有点教养!”
“就是,别以为水家的事没人知道,你们家可和我家有生意往来,你们大房一直欺压二房多年,别以为别人不清楚。只不过那是你们的家事,外人不便于干涉罢了。
不让她们有任何的资金来源,还每次对人家各种讽刺说人家吃软饭,要你大房一家供养,难道不是你们欺人太甚,不是你们霸占了整个水家的家产吗?!”
“就是。水雯,昨天我爸爸去参加一个朋友的宴会,正好也碰上你爸,你爸可是言辞凿凿的说,给了二房一家一笔不菲的赡养费分家出来的,看来事实好像不是你们说得这么好听啊!”
齐悠冷哼道:“贵圈就这么大,水家又不是贵族,想要得到你们家确切的消息,可不是什么难事。
水雯,以前你欺负水乐,那是你们的家事,如今水乐身份不同,也是日后我们要交好的朋友,你再敢对她不敬、放肆,别怪我不客气!”
“水元思最是道貌岸然,以为自己做的龌龊事别人不清楚,那天水乐一家被赶出去的时候,我正好经过,看着她们可是十分狼狈的离开的......”
水雯瞬间成为众矢之的,蜻蜓就那般讽刺的笑着看着她。
水雯看看蜻蜓的徽章,又看看水乐的徽章,再不甘心也知道如今自己斗不过眼前这两个人。
她忽然反应过来,看着蜻蜓道:“为什么水乐要叫你表姐?难道你是她母亲家的人?”
“你猜?”蜻蜓笑道。
水雯被气得半死,身边人昔日里对她毕恭毕敬,如今在看到水乐是炼器师了,一个个墙头草的一边倒。
她实在是不甘心,不服气,从小到大没有吃过这种亏,有些失去理智的她,使劲推开身边的人向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