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嘎......”

一扇临街二层木楼的窗户被从内推开，一名满头白发的老者站在窗边，俯视王烨，轻声道：“他不行，那我呢？”

“操！”

“我这小的还没打呢，这老的，怎么就急不可耐地跳出来了啊？！”王烨心中哀嚎，更加悔恨之前的行为了。

头还没抬，王烨先甩出去了一道探查术。

“操，妈的，操了！这可真是日了狗了！！！”

“高位自然圣者？！”

“妈卖批，什么时候，高位超凡这么不值钱了？”

“你当这是第三季啊？！”

在心中碎碎念了一番后，王烨缓缓抬头，看向了白发老头，一字一顿道：“你，或许，可以，但...嘿，要你半条命，我还是很有自信的...西斯查尔阁下.......”

探查术无法显示姓名，王烨也不知道西斯查尔长什么样。

他这是在赌。

赌赢了，事情可能会往好处发展，但也有可能让事情变得更糟。

赌输了，那就打！

把这座小城打成废墟！

把动静搞大！

把神启的高层打出来！

看看到时候谁难受，谁不好过！

白发老头的瞳孔轻微收缩了一下。

没错，王烨猜对了。

他正是西斯查尔。

不过，此时的他，还不是自然教派的叛徒，而是自然教派的实权高层......

“嗬嗬嗬......”

“有意思，真有意思......”

“说说看，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西斯查尔伸手摸着胸前的花白胡须，饶有兴趣地问道。

王烨指了指自己的脸，答非所问地说道：“没看出来吗？我是雪国人！”